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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两女双飞,我在偷窥

殒落城市之永育路十六巷二号 by 晓秋

2018-11-22 17:01

  事态莫名奇妙地发展至此,一系列的骤变令我不能接受。俗话有云:「男追女,隔座山;女追男,隔层纱。」
  我怎么会有种淫贼戳破纸窗,伸进一根小竹管,喷出一抹白粉烟雾,里面的女人不自觉地昏死过去,接下来就生米煮成脚尾饭了……
  然女人清醒后,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,而那该死的淫贼,正躺在她的身旁,一身赤裸且得意地对她说:「嘿嘿,小妞。你已经是本大爷的人了。你放心,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地对待你的……」
  饰演淫贼的人是她,蓓樱;相较于我,自然是那名被下药后失身的女性。
  与一般故事的常理发展,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差。
  要说真的,我原本还以为她是要对我仙人跳。而仙人跳的定义为:系一女勾引被害男性,将其骗至同伙事先埋伏好的地点,在即将「成事」的时候,同伙破门而入以「捉奸」为名向被害者勒索财物。
  不过,我与她之间的情形,并非如此。既没有被骗至他事先埋伏好的地点,也没有其他同伙来「捉奸」恐赫。反倒是我,还获得一件战利品——
  她穿过的小裤裤,上头残留她体香的余温。
  问我为什么知道?我必须承认,这种「新鲜」的内裤,简直让人无法抵抗,会下意识地去嗅闻它,品尝哪股芬芳。
  很变态,我知道。
  所以,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把内裤还给她。理所当然,首要目标就是回到我所住的地方。
  意外的是,她居然不在家!
  我先是礼貌性地敲她家的门,在外头等待数分钟后,未见她出门回应。后为了确认她是否真的不在家,我跑回房间从裂缝里去偷看,的的确确不在家。
  后来想想其实也挺正常的。现在时下的大学生,哪有可能早早就回家?通常都是在外头玩到深夜,才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归,更何况才中午而已。自以为年轻有本钱,却不知道每个人所拥有的本钱不尽相同。就像身高体重一样,有高有矮、有胖有少,当然身体所拥有的本钱,有多有少,因人而异。
  闲来无事,顺便等他回来,就来玩线上游戏打发一下时间。当然,从昨夜的那件事情之后,我便暂时把我的A片资料夹给封印。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再次发生,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。再进一步地说,昨晚的事情确确实实地让我的心底留下一丝阴影。
  还好,经确认过我没有因此患上阳痿。
  早上在她的高超口交技术下缴械投降,顿时就破除了这层疑虑。回想那淫秽的场景,我又感觉到下半身蠢蠢欲动,又有一丝复活的征兆。
  但此时不是意淫时段。随着帐号已登录系统,我进入网路世界大杀四方。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的阳光似乎西下。我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脚步声,由远而近,还有一些纷乱的对话,看来不只一个人。忘记说明,这层楼目前的住户只有我和她两人。如果是她回来的话,不应该出现其他人的脚步声才对。
  难道,有人和她一同回来吗?
  一想到这,原本还想把内裤还给她的我,起身的动作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。
  决定观察一下情况,然后见机行事。
  果真,她带了人回来。从外头传进来的对话,似乎只有她与另外一人。而且两人好像有争执的气氛。不知是该难过还是高兴,整层楼的隔音并不是很好,所以只要讲话一大声,隔壁就能听到,很清楚的听见。
  钥匙开门,进了房间,就听到蓓樱以外的另一人立刻开口说:「你不是说有事情等回家再谈。既然已经回到家,你是不是该把一切都说清楚?」
  语气不太像是生气,反而有点……娇嗔。没错,就是那种哀怨且不甘心的语气。令我觉得好奇的是,这股声音我好像有听过的样子,挺熟悉的,但是我记忆中却找不到符合的人选。
  「说清楚什么?」蓓樱懒懒地平淡回应,「为什么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吗?」
  「对!为什么?」
  「我今天有去学校上课耶……」她用无所谓的口气又说:「怎么可能不会有男人的味道?」
  「别骗我。」那声音充满怨念,「那是男人的体味,你以为这么容易就沾上吗?」
  不知道蓓樱是无心还是刻意,她敲了墙壁一下。
  咚!
  口气依旧是漠然地回话说:「所以呢?」
  「早上上我的课的时候,中途你不是有跟一个男同学走出去吗?」那声音像是咬牙切齿,恶狠狠地质问说:「你是不是跟他发生了什么?」
  听到这句话后,我缓然大悟。综合她们两人的对话以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,脑海中瞬间跳出一个女人的身影,与墙后的声音融合,变成了那堂「张爱玲文学」的授课讲师。
  给我强烈印象的女教授!
  「如果我说没有的话,你相信吗?」
  「我不相信。」
  我与女教授有共同的答案。蓓樱身上的男人味道,应该是那时候帮我口交后才沾上的吧?没想到她居然可以理直气壮地,假装没有这件事发生。不过,她和女教授的关系,是此时的我比较关切的问题。
  「既然你不相信的话……不然给你检查看看,总行了吧?」她这招反攻为守使得相当漂亮,「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,我随便你『处置』,可以吧?」
  这句话充满着浓厚地「性」暗示。尤其是加重语气的「处置」两字从她的嘴里吐出,让我勾勒出许多淫虐画面出来。
  「真的随我处置?」女教授的声音充斥着不确定性。她原本以为的斩钉截铁推论事实,在蓓樱的一席话后似乎被说服。
  「可以!看你是要调教、胁迫,或是拷问……」蓓樱毫不犹豫地答应,「只要不弄破我的处女膜,你想怎么做都行。」
  哇哩!她也太敢说的吧?
  听前一句话口吻,女教授与她真的有超越师生的亲密关系,甚至达到肉体阶段。而后一句话,才让我震惊。
  她还是处女!可是,却拥有丰富性知识与熟练的技巧。
  霎时间,我又听到蓓樱敲击墙壁的声音。
  咚!
  很明显,这次应该是故意的,难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吗?
  裂缝对着疑惑的我。突然,我好像理解她的想法……是不是要我偷窥呢?
  我天人交战,不断地揣摩她的含意。没想到,那敲墙壁的声音又传来。
  咚!
  这是第三声了。此时我还注意到,她每次敲打的位置和发出的声音都不太一样。第一声显得清脆,位置也比较高,应该是用手敲的;第二生有些沉闷,位置也相对较低,感觉是用手肘;第三声就不用说了,是用脚撞出来的声音,位置在裂缝上。
  她果真是要我偷看!
  犹豫了一下,冲动的欲望马上击溃我的道德理性。我吞了口口水,慢慢趴在裂缝前,偷窥起她的房间……
  女教授已经拥抱住蓓樱,与她深情地热吻着。两人唇舌交缠,协奏出由口水主导的淫靡曲调。这场面赏心悦目,胜过于一般的男人拥吻女人。据说,女人的吻技相对比男人好,因为同样身为女人,她们能够完全明白自己身体最需要的感受,知道碰触哪些地点,会撩起自己体内的性欲。
  不疾不徐,热吻的同时,连带解开彼此的衣裳。然后,女教授轻松地把蓓樱压倒到床上,如蜻蜓点水般吻遍她的脸部各处,把褪下的衣服丢到一旁,接着吻上她的耳垂,手指到处游移。
  「小色女,今天没穿内裤出门呀?」女教授抚摸起蓓樱的锁骨取笑地说。
  「你说呢?」蓓樱半闭眼眸,享受着女教授曼妙的亲吻说:「说不定我是故意不穿内裤,才可以让你有机会来好好处罚我喔……」
  呃……又是一句谎言。内裤明明就是早上课堂时,她拿来勾引我的关键性道具。
  「啧啧……今天想尝试不同的体验啊?」女教授继续探索她的耳朵,「这跟平常的你不太一样喔。」
  「没什么不同的,嗯啊……」蓓樱发出婉约的呻吟,「喔……你知道我除了喜欢欺负人外,对于被别人欺负,并不排斥喔。特别是像你这样……」
  「看不出来,你还有这样奇怪地兴趣说。不过……我还是比较喜欢平时那样被你给欺负调教。」女教授小力地刮着蓓樱的鼻头埋怨一下,紧接着又兴奋地问说:「可是反过来欺负你好像也蛮有趣的,过去都没有经验尝试过……那你想怎么玩呢?」
  「啊呀……今晚我任你处置耶……」蓓樱娇弱弱地温驯回答,「主动权是交在你手中,我会乖乖听话的……嗯……」
  「真的会乖乖听话?」女老师再次确认。听她的口吻,似乎想到什么邪恶的主意了。
  蓓樱的表情相当兴奋,肯定地说:「当然。」
  「那我要你跟平时一样把我捆起来,把我前后两穴塞满玩具来淫虐我。」
  女教授先是撒娇地恳求,接着语气一转,命令地说:「然后,我要你把自己扒光捆起来,戴上堵口球,只准你欣赏我高潮的样子,但是不准你用任何东西来抚慰自己……」
  「这、这个……难度好大……」蓓樱听完之后,一脸委屈地说:「真是……太残忍了……」
  「因为,我偏偏不想要让你品尝被欺负的快感。我让你知道,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感觉,才有处罚的效果喔……」女老师撩起蓓樱的下巴,暗讽地说蕉:「主人,请您给予奴儿快乐吧。」
  正在偷窥的我,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。特别是最后一句话,蓓樱露出吃鳖又无奈的表情,让我心情十分愉悦。
  「可恶……」蓓樱悻悻然地说着。
  「主人,请您来捆绑我吧……」女教授央求地说。她的两只手却放到身后,在蓓樱面前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,「请您别怜香惜玉喔……」
  女教授娇弱地央求对来说蓓樱却是有如命令。在无奈之下,她只能顺从女教授的旨意,把她的上半身给五花大绑,乳房部位应她的要求特别加强缚绑,增添受虐的情欲。最后她在绳索的束紧下,编织成美艳的束缚人形,不受控制地躺在床上。
  除此之外,两颗乳头装备着无线跳蛋,一左一右地夹住中间的粉嫩小樱桃;阴户上插了一根粗壮的黑色假阳具,还有一条分岔,专门按摩着她敏感的阴核;肛门也有电动串珠棒,一颗颗小到大的圆球由肛门完全没入直肠内,各自独立地运行着,让女教授享受被虐的快感。
  女教授表情淫荡,发出呻吟地指示说:「喔呜……嗯啊……接下来换主人您啰。」
  可怜的蓓樱,被称作主人却被迫要服从女奴的命令。纠结的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胸罩给脱掉,凝视着手中的堵口球一会儿,才肯屈辱地张大嘴,把阻挡声音的堵口球一点一点填入口腔,然后把皮带拉至脑后完全固定。
  再来,平时用来挂置衣服的活动衣架,不需要的事物被她给清空,留下光溜溜地铁杆,顿时变成她接下来时间要用的刑具。默默地取出手铐,要自己的两只手被铐挂在铁杆上,成Y字型。
  她知道,当手铐铐上的瞬间,不仅会被夺去自由,且不能自慰,只能看到女教授在她的床上愉悦呻吟。本来躺在床上的人,应该是她才对。却不料,聪明反被聪明误,现在自食恶果。
  女教授在这时邪恶地补充说:「记得把按摩棒的遥控器给我拿好,我等等还需要靠您才能赋予我高潮喔。」
  「呜呜!」蓓樱闷声地抗议。
  「喔喔……好舒服的感觉,真想与主人您一同享受。」女教授撇过头,媚眼如丝、脸泛红潮,把心神沉入在性虐中,品尝固中滋味,「小穴的按摩棒塞得好满喔,都顶到子宫颈了,而且每次运动都可以磨蹭到我的G点喔。小豆豆也很快乐,酥酥麻麻的,很容易就会让我高潮。还有屁眼里的串珠,不规则的震动感觉有种说出来的乐趣。」
  她荒淫地炫耀着。
  蓓樱咬着口球不吭一语地,不过胸部的起伏,出卖的她情绪。言语,有时候也具有强大催情效力。她紧皱的俏眉微微颤抖,喉咙间轻微地发出幽怨的哼声。
  不断分泌地口水渐渐咽湿她的唇,抑止不住地从嘴角慢慢流下。
  女教授换了个动作,翻过身面朝下翘起臀部,把自己的阴户与屁股显露在蓓樱的眼前,要她好好地欣赏自己。
  羞耻的姿势,我的眼里,是一幅淫秽又憧憬的画面呀!
  两根按摩棒,上面的串珠不停地震动,令肛门口一缩一缩,里头的圆球仿佛要顺着括约肌施力而吐出,却又迫于摩擦力而不肯出来;而下面的假阳具是顺时钟转动,每圈每圈的循环,把阴道分泌出的淫水给挤压出,淋湿阴蒂往两侧的大腿顺流而去。
  俏媚诱人的女教授的皮肤绯红,浮现出娇羞地红润色彩。我想,就算是拥有共同亲密关系的女人,在她面前露出下体,还是会产生很强烈的害羞感。
  软嫩的丰满乳房被绳索捆绑,配合床铺的挤压下,血液的流动不太顺畅,呈现淡淡的紫色。乳头在跳蛋刺激下,肿得又硬又大,不知道会不会喷出乳汁来。
  挺立的乳峰勾勒出她婀娜的优雅体态,曼妙的胴体摆出淫荡的姿态。她高雅的艺术气质,瞬间化为粉红情欲色彩,在蓓樱的床上,散发着动人魅力。
  无法发泄的蓓樱则是瞪大双眼,连呼吸好像也停顿了,可是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跳动,让她不由得挺起胸部,仿佛才能稍微解脱。除去口腔分泌的口水外,下半身的小穴也在分泌淫水,随着阴唇的收缩,情欲逐渐高涨,累积的液体快要倾巢而出。
  「喔……喔呀……天啊……」女教授忘情地浪叫,还不忘回头与蓓樱对视一眼,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来,继续卖力地呻吟:「好舒服喔……呜啊……真是太美妙了……呀……」
  接着,女教授深深吸了口气,陶醉在快感中闭起了眼睛。随即她忽然发力,转换个姿势,好让自己可以更加暴露,享受蓓樱的火热凝视。她回到了面朝上,大开的M字腿,让我想起了昨晚蓓樱在我面前潮吹的样子。同样的动作,两人诠释出不同的风情。
  要比喻的话,蓓樱是属于莲花,她举手投足的动作产生出深层的受虐美感,不同的人品尝出不同的感受;而女教授属于牡丹,娇艳且华贵,加上两根淫色的按摩棒,赋予强烈的感官刺激。
  对比此时的蓓樱,被捆吊着的身躯显得娇小玲珑。不论是体态的曲线起伏,乳房的形状、蓓蕾的翘挺,或是臀腰的饱满,都远不及女教授的丰腴。但那天生适合被虐的气息、配合娇弱的神态,以及怜人的容颜上,却大幅超过女教授,更能让男人充满性欲。
  我觉得,如果是女教授的话,我在她身上发泄两三次应该没问题;但如果是蓓樱的话,我会想要虐玩她一整天。不单单仅有插入,我还要用手、用舌头,用一切我都用的部位和道具,玩遍她每一寸胴体才肯甘心。
  「嗯啊……喔啊……呼……」女教授仍持续吟叫。
  她根本没有发觉,蓓樱在被强迫欣赏她欢愉的过程中,眼神更加迷雾,鼻尖微微冒着汗,两颊的红润更为显露,就连一直咬着堵口球的嘴唇,也漾着晶莹的嫣红色彩。
  轻轻地颤抖,鼻腔里传出哼声,那是她娇柔的呻吟,是她动情的讯号。就算没有辅助工具,单靠视觉享受也能使她有反应。
  她下身的花蕊湿润一片,一汩汩浓郁香甜的爱欲的芬芳,飘洒在空气中。底下的地板上,不知何时已出现一小滩的水渍,应该是她的津液吧?她被迫高挂的双手握成拳头,两条泛红的大腿绞在一起,不停地摩擦刺激着根间的敏感地方。
  「给我……嗯喔……天啊!好棒喔……嗯呀……」女教授口齿不轻地喊着:「再快一点……主人!我,我快……高、高潮了……」
  倏地,只见女教授小穴内的按摩棒突然地加快速度,她的屁股猛然抬起。同时,阴蒂也在假阳具分岔的刺激下,充血勃起地暴露在空气中。肛门的活动更是激烈,串珠的按摩棒正一点一点地在收缩中被吐出,上头漾着肠液。
  女教授沐浴在蓓樱饥渴的眼光中,浑身颤动。两颗小乳头,应该说是大乳头也被跳蛋给肆意玩弄。她好像忘却思考,小嘴半张,舌头微伸,眼眸失去焦距,翻白眼的模样像是快要晕眩。
  她的淫叫声越来越急促,也越来越欢愉。扩约肌无意识的扩张,最后终于把虐肛的串珠按摩棒给吐出。锁不住的肛门,一瞬间把按摩棒喷射到半空中,落在蓓樱的床上。
  这时,伴随着将身体的某一点压力彻底释放,女教授的其余部位也随之释放快感。从身体各部位传来强烈的快乐,全数灌入到她的大脑,给予她身体最原始得自然本能——
  高潮。
  「啊……呀!天啊……我,我不行啦!」
  女教授还未来得及畅快地呻吟,马上她小穴的假阳具也快被挤出来,阴蒂在分岔离开她的瞬间溃堤,硬生生地将她送上了第二重高潮。一波一波的快感把女教授给埋没,她口齿不清地喊着:「啊……小豆豆!太舒服了……嗯……不,怎么,喔喔……怎么又要到了!啊呀!呀!」
  女教授的头高高向后仰起,胴体激烈地摆动。黑色假阳具似乎吃了兴奋剂,狂暴地扭转着。最终的高潮,在这时来临了。假阳具被压力挤压给喷射而出、阴道口,肛门口,双方喜悦地开合;阴核和两颗乳头,也跟着把蓄积已久的压力,一口气爆发出来。
  「呀!呀!呀……不要啊!又……又要升天啦!」
  绳索吱嘎吱嘎地勒紧,嫣紫色的痕迹布满女教授的肌肤。牢牢束缚的局限压抑住她高潮的爆发放射,全数地反弹回她的娇躯上,冲击皮肤底下的神经。无数次带领她进入极致快乐的性虐感触,不停地来回在绳索与肌肤间反射,在她的身体里腾起、剧烈地躁动。
  「啊啊啊……高潮停不下来呀……嗯呀!喔喔……受不了了啦……」
  女教授的乳房被绳环给勒紧,在剧烈高潮下爆炸般地挤压挺立,显得饱满又坚实。她不受控制般扭动自己的身体,一边用力反缩上半身,一边用力前挺,双乳给绳索勒得更紧,她就能感觉淫虐的欢愉在她灵魂深处狂蹿不止。
  女教授淋漓尽致地高潮,意外地变成压倒蓓樱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  蓓樱突然全身像是触电一般,双目圆睁,像是碰到不可置信的事情般。口中呜呜地呻吟着,双腿夹紧前后摩擦的动作悄然停息。
  她的双腿突然不受约束,猛地向左右两旁张开,露出已经湿淋淋到不行的阴阜,充血的阴蒂也顶开包皮展示在外,两片嫣红色的阴唇微微地一开一合。
  「呜……呜……噢……啊!」
  蓓樱发出一声苦闷的「啊」声,仿佛要把沾满口水的堵口球硬生生地给吐出来,腹部剧烈地收缩,下身向前屈起,仿佛忍耐到达极限了。倏地,她的上半身向后一躺,肿胀的阴户向前凸出,一条水线从阴道中喷射而出。
  「呜呜……呜呀!」
  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,又好像爽快到无法言语,控制不住地淫水稍停,又再次喷出一道。
  简直像是奇观。没有任何的外力介入,也能够令她潮吹。而且,次数还让我感到吃惊。
  又喷出了一道,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射出淫水了。喷完,她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  整个胴体软绵绵地,靠着铁杆地支撑才没有瘫倒在地。
  淫戏尚未结束,新一轮的凌虐即将开始。
  女教授不知何时从高潮中恢复过来,她爬下了床,跪坐在蓓樱前,娇怯怯地舔了口嘴唇说:「真厉害……这样也能高潮……」
  女教授这举动使蓓樱感到畏惧,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  「呜呜!呜呜……」蓓樱双颊绯红,口水狂滴。发出来的声音,是种求饶地呻吟。
  「接下来换奴来好好地满足您吧,主人……」女教授伸出舌头,蓄势待发。
  蓓樱收紧阴户的肌肉,脸上浮现出努力忍耐的神情,却阻止不住女教授香舌的侵犯。小穴传来一丝丝被撑开感觉,湿湿黏黏的。她苦恼地挪动臀部,希望能稍微抵御一下女教授的入侵。
  没想到,舌头的侵入只是个假动作,马上就变成舔舐滑动。由下而上快速地舔滑起来,防不胜防。
  淫核、尿道、小穴、会阴,屁眼,来自各地的快感像电流样传遍蓓樱全身。
  无从抵御的种种欢愉,一点一点地夺去她生对身体的最后控制权。她脸上,完全是一副沉醉在快感地狱之中的表情,泪水在眼框中打转,被堵口球勒住的小嘴吐出断断续续的娇啼。
  被麻绳捆住身躯的女教授,卖力地舔舐被铁杆掌控自由的蓓樱。两者同是受虐的女人,上演激情的淫戏,是种言语无法说明的奇特经历。
  在快感地狱中不停挣扎的蓓樱,方才的高潮还尚未平息,紧接而来的刺激,很快地就使她失去了一切的理智,只剩本能地抗拒。说是抗拒,却好像是变相地欢迎。渐渐地,蓓樱的反应幅度越来越大,阴户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。
  她一下一下地喷出鼻息,呻吟突如其来地拔高一声:「呜……呜呀!」
  又是一次高潮来袭,小穴中累积的淫水再度喷发而出,淋湿到女教授脸上,一道、两道,才归于平静……
  后面的场景我没有继续偷窥下去,而是赶快地跑到厕所,闭上眼套弄自己的阳具,藉由脑中无法消去的画面,射出我的精液。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我听见了女教授离开的声音,心中的那份躁动才终于能完全平息。
  我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思考着。
  咚!
  咚!咚!
  墙壁传来敲打声。
  「语洛学长,在吧?」是她精疲力竭的声音,穿过墙壁,送进我的耳里。
  我没有回话,反而是爬起来,看着那道裂缝。
  「能聊聊吗?」
  没想到,她居然是问我这个问题……我还以为,她会问我看的爽不爽之类的问题。
  脑海猛然地想起她的那番话:「如果我对你一见钟情,你愿意接受我吗?」
  我突然回忆起她所说的这句话……所以,她才会特地想找我聊聊,是这样子吗?嘴角抽动了一下,开口说:「嗯……我在。」
  声音是淡淡的,不过我相信她可以听见。
  「能,能和你聊聊吗?」她又问了我一次。
  「我不知道。」
  「是吗?」她的声音没有难过,也没有恼怒。
  我离开床,走到墙壁旁,把手贴住墙面。有种感觉,她现在也站在墙壁前。
  「我……」我欲言又止。
  「隔着墙壁也好……」她打断了我,「想说就说,不想说的话,听我讲讲也好……」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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