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儿

晓秋

都市生活

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,深褐色的牛皮沙发旁,那橡木的圆形茶几上,勾勒着独特的纹路。平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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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欣儿 by 晓秋

2018-8-19 06:01

第一章
  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,深褐色的牛皮沙发旁,那橡木的圆形茶几上,勾勒着独特的纹路。平台,放置一本红色底的书籍,是一对男女的嘴唇,相互拥吻。那性感的女人厚唇,啃咬上男人布满胡渣的嘴,微微拉扯,依依不舍。
  《爱无比荒凉》
  五个大字,深邃地浓缩着整本书作者的心灵意涵。亦是我主子,最近锺情览阅的读物。我时常思考,这类艰涩的书籍到底有什麽有趣之处,可以让他反覆阅读,细细品味这每次观看的不平凡心得。
  仅见修剪整齐的指甲,是只熟悉的厚实大手,怡然地取起书本的尾端,来到小腹前翻阅观看。书页飞动,在手指的操作下翩翩起舞。
  面前,则是浑身赤裸地我,乖巧地跪坐在他脚下,用双手捧起脸盆里温热的清水,仔细地浇淋着视线内的这双脚掌,柔情且眷恋地洗涤。像是把所有尘污给刷清,留下最美好的部份。
  哗啦……哗啦……
  「渴望拥有,於是试着放手…」这双腿的主人抿着嘴唇,观看着手中的书本铅字,轻声地朗诵:「…渴望深深地被爱,於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……」他的左手端着书籍,右手拨摺着书页,一套黑底白衬衫的服装,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质。然下身的两只赤裸脚掌,沾着一颗颗晶莹水珠,显得光怪陆离。
  「…看似自虐的情感,何尝不是种『完美』的爱呢……」脚趾上下摇动,粒粒水珠浮在半空,活脱是淘气顽童,我便知悉他想要我做什麽。这种无声的默契,是长久的累积,非一时半刻的培育。底侧的毛巾取起,包裹着两只脚掌,抹乾多余的水露,在後头阳光微微照射下,漾着光圈的韵霞。
  「嗯呐…」细细品味着主人的言语,反覆咀嚼在内心。我捧起他的脚掌,柔声地唤着。恭敬地跪趴在他腿旁,展示自己最臣服的模样,「…主人……」嘴唇半敞,湿滑舌尖吐出,脸上感觉发热,有股被羞耻缠绕的余韵。不过,内心被调教许久的本性渐渐地支配我的动作,神乎其技地操控我的躯体。
  舔舐。
  脚趾跟我的舌头零距离的碰触。特有的纹路跟口感,透过神经传递蔓延上我的脑海。口腔的黏膜分泌出湿漉漉的唾液,漾着渴望品嚐的直观,好似一顿美味的餐饮。
  呼啾!咕啾!啾罗!咕噜!
  潺潺的品尝吟响,彷佛河川的流动,在连绵的声线勾勒着一个个音符,演奏起最甘甜的歌曲。
  「欣奴,好吃吗?」温柔的声音又开口,跟书本封面的男人全然不同。眼前的面容光滑乾净,而书里的人物粗犷豪迈。眼镜下的瞳眸,虚眼半眯,却透露出欣赏的深度含意,灼视着我的脸皮火烫,语气调侃地说:「是不是太久没吃,甚是想念呢?」我微微撇头闭眼,躲开主人视线,双手服侍动作,依旧保持舔食的顺从,害臊地回应:「主人…别说了……」边娇羞地小声求饶,边荒淫地品尝着主人的脚趾,连指甲跟指缝都舍不得放过,体悟着这种纠杂的矛盾性慾,舒爽又渴饥。
  「看我。」他不失威严地发令。
  「唔…」羞怯的我,偷偷地张开眼睛,仰望着主人,尊敬地回覆:「…是,主人。」後头的阳光,背对着他直射。朦胧的光影,让面前的男人模糊不清。也不知道是主人的视线还是阳光的热度,我的胴体更为闷躁。宛若有种火苗正在体内迅速的燃烧,但无从宣泄而出,浅埋在肌肤底下,蓄势待发。
  咕啾!啾罗!呼啾!咕噜!
  从脚趾舔到脚底,舌头上的味蕾带着淡淡的咸味,以及男人雄性的氛围。这明明是很肮脏的行为,我却津津有味,眷恋不已。或者应该说,除主人以外,我无法对其他男生或女生,有如此的下贱举动。
  特别是,他的注视下,我舔舐着更为起劲,期待获得他的赞语。同时,麻痒的感觉汇集在我的下体,好像凝聚在我的小肉芽上,膨胀充血。
  「呼哈…哈…呼……」鼻息喷出的湿气,换来更多主人脚底的独特气味,彷佛致命的上瘾,窜入我的鼻腔里。
  顿时,浑身不自觉地抖动。强制的收缩开口,来自我下体的蜜洞。那个被主人开发成熟的股丘,像是受到邀请般,贪婪且向往地寻求他的疼爱。
  「主人……」我仰头央求。
  啪!
  书本合上,顺手放回茶几。
  上半身前倾,主人的右手手指来到我的面前。食指轻勾,看似简单动作,却让我肉体的反应更为明显。鼓动狂热的心跳,共鸣着他手指的挑逗,满嘴唾液蔓延,咕噜一声入喉。
  「欣奴。」充斥着魔力地话语在我耳边回荡,是我最期待许久的指令,「抬起头,露出脖子。」「是,主人。」
  乖巧地盘起头发,这是主子最基本的要求。一来是他喜欢我的脖颈,嫩白透晰。二来是怕调教时我及背的长发,会卷入呼吸道,造成不必要的窒息风险。
  简单却贴心的规矩,令我感动许久。
  随即,沙发上的主人取出他替我精心订做的项圈,约中指的粗细,是红色的皮革编织,前端还挂着一小面金属的牌子,刻印着:
  「骚奴欣儿」
  简单的四个书写体,充斥着象徵的意义。每次见到这几个字的时候,总会让我有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。把现实巩固的人格给剥夺,投射进去身为主人专属淫奴的躯体。在这个只有我俩的世界,他就是我的唯一。
  「呼…呼呼……」我的吐息本能地急促。
  主人问着:「这是谁的项圈呢?」
  「是…欣儿…」我赶紧改口,害羞地说:「…不,是欣奴的……」「回答正确,乖奴儿。」随着项圈的靠近,那股魂魄被撕裂的疼痛,更为显着。具体而言,好似自己的道德面被剥离,仅存淫荡的自我。尤其是,那项圈的锁链解开,扣束在我脖颈上头的刹那,强袭的羞耻感团团将我给桎梏,从意识里涌出排山倒海的印记,暗示着我奴隶的身分,在主人面前。
  毫无保留,任凭玩弄。
  咖!
  项圈紧扣,膨胀的急速心跳渐渐缓和。浑身上下的血液,顺着体内管道,一个个抵达定位,汇集在我的耳垂、脖子、乳首、肚脐、背脊、翘臀、脚趾,甚至是我深受主人喜爱的骚屄、小阴蒂跟屁眼。
  蓬勃的血脉贲张,万分饥渴地向往更多的宠幸。
  「走,欣奴。」主人起身,命令着,「去房间。」「是,主人。」一前一後,一走一爬。我跟紧在主人身後半公尺位置,彷佛忠心的母狗,不敢逾越。呼吸也跟着放轻,娇体随着四肢左右摇摆,特别是屁股,体验着自己恬不知耻的淫荡模样,乐此不疲。
  穿越长廊,趋步向内。越过第一间的休息卧房後,来到我们最常互动的调教室。
  整个过程,我们没有任何一句对话。不过那种若有似无的威势,随时都垄罩在我身上。更不用说,迷恋这股滋味的我,不知不觉中就泛滥如潮,阴部湿腻黏滑。
  啪咚!
  门扉关上。
  进房才知道,主人的道具已事先备妥。倏地,冰冷的寒意窜入脑门,身子跟着颤抖起来。不是天气凉冷,而是里面的器材,令我惧怕。
  一座巨大的木框连身镜,对面是人型的黑色铁笼,根据我的体态设计。
  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势,被编织绵密的铁笼毫无缝隙的禁锢,脖头的部份,虽仍让头活动自如,却有具仿造狗骨头的堵口器,意义不须说明;双乳跟屁股的部位,是篓空的设计,密合我的肤肌,亦能分散重心:还有股沟的两个孔洞,方便各种情趣玩具的进出。
  ……唔…今天,怎又是这个刑具?!
  遥想着上次「享受」这个玩意的经验,又缓缓地浮上心头。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,跟着我的思绪溅喷,那几乎被玩坏的晕眩,以及无止尽高潮的体验,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然今天,又多了巨大的镜子,摆明就是要我在镜子前放荡荒淫。
  一想到等等的画面,我诚实的身体又开始收缩分泌,伴随着搔痒的难耐,积极地润滑我敏感的腔道,以防不时之需。
  「主人…」我微微怯步,撒娇求饶地说:「…可以,不要嘛……」「嗯?」主人从墙边取下一根褐色牛皮的马鞭,冷冷地问:「你有意见?」拨弄起鞭梢,弹起阵阵晃影。穿着黑底西装白衬衫,手握马鞭的主人,格外地充满施虐的气质,彰显得体。
  「不敢,主人。」我瞬间卷曲胴体,低着头趴窝在地上。
  随即,鞭梢抵在我的脸颊上,那冰凉皮革的磨蹭感,让我心中的恐惧,又更上数层楼。深怕自己下一秒,就会被主人狠狠抽嘴巴。
  ……被马鞭抽脸的酷疼,一次後就不敢忘。
  「抬头。」鞭子强迫地勾起我下巴。
  这时,我已泪眼汪汪。明明什麽都还没开始,但自己就是害怕的哭泣。然而灵魂中奴隶的本质,却出卖自己的理智,不断地吸嗅着皮革的气味,惧恐又期待着主人的抽打。
  「主人…不要嘛……」我细声地央求着。
  啪!
  没有二话,强烈的疼痛瞬间袭上我所有的神经,打得我眼冒金星。且不争气的躯体,在剧痛下居然失禁。清晰地感受到,脸颊被抽的当下,我的尿道口也跟着失去控制地喷洒数滴尿水。
  「呜啊!」我悲鸣着。
  温热的液体,浇淋在我的大腿内侧。马上就有股滑腻的骚气,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气里。
  天啊!真是太羞耻了……
  接着,鞭子又回到我的下巴上。主人的表情依旧没变化,眼镜下的瞳眸,混杂着他特有的温柔跟严厉。稳定的右手,毫无任何犹豫,直挺挺地握着马鞭,开口说:「进笼子去,动作!」指令说完,我的心脏也跟着快了一拍。
  不得不说,「动作」这个词语,一直是我最怕从主人口中听到的关键字。会产生难以形容的压迫感,强制我的行为,听从主人的要求。
  「唔……」还想最後的反抗,但身体却不听使唤。
  右手、左脚、左手,右脚,交织而成的节奏,引领着我的步伐,认命地进入我的狗笼。拘束、紧闭,活动空间急速减少,手脚强制的弯曲,变成手肘跟膝盖来支撑自己的体重,十分难受。
  幸好笼子其他的支撑点,可以分散我的重量。
  咖!
  这个狗笼上锁的声响,也宣示着我的自由,被主人给剥夺失去。
  「呼…呼唔……呼…呼呼呼……」
 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,心脏剧烈地震动。因为面前的镜子,毫无保留地反射出我赤裸的肉体。墨黑色的铁网,乳白色的身躯,淫贱浪骚的自己,正满脸红潮的媚眼迷离,散发着诱惑的吸引力。
  然看不到的私密,也涌出更多的泉液,被浓郁的羞耻给使驱,越来越像是性奴的本性,弥漫所有的细胞里。
  当下,我想闭起眼睛,躲避这个羞耻的场景。不料,主人早已洞悉我的小淘气,指示说:「咬上骨头,好好注视自己。」「唔……」
  我迟疑地讨饶,欲拒还迎。不过马上,就受到惩处报应。
  啪!啪!
  两下破风的声响,划开空气,精准地打在我的屁股上,迅速重击。火辣辣的麻痹热感,映衬着我吃痛的哀号跟着发出:
  「啊啊啊!」
  连一丝反抗的任性也不给我,这就是调教中的主人,果断又残酷。
  「欣奴。」马鞭在打过的痕迹上游走,让我忍不住抖嗦,深怕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痛击。好似拷问般的煎熬难受,等待着我的回应举动,「咬上,动作。」「是…呜呜…主人……」我哽咽地答着。
  来自臀部的热胀疼痛,眼泪有如不用钱的颗颗掉落。镜子里是位泪眼婆娑的女人,紧抿着湿唇的嘴,不甘愿地缓慢松开,展露粉红色的黏滑口腔,咬上那根特制的狗骨头。
  「哈唔……」无法闭合的嘴,模糊不清地呻吟。
  「早点乖乖听话,不就得了。」主人来到我的身旁,冷潮热讽地又说:「白白让自己挨打,是屁股痒啦?」「唔没…没,有唔……」我委屈地反驳着。
  狗骨头设计地又粗又大,才啃没多久,就觉得两颊被撑开地有点酸疼。本该吞喉的唾液,慢慢地累积在口腔里,十分难受。
  啪!啪!啪!啪!啪!啪!啪!啪!啪!啪!
  又是一轮我没预料的鞭打。
  「啊!喔呜!啊啊!啊呀!」我本能地扭动着,寻找躲藏的地点。然而这个禁锢的铁笼里,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,「唔啊!呜呜!不…喔呀!」整个调教室里,充斥着主人的马鞭声,以及我的惨烈叫喊。这十下的屁股收拾,打得我口水乱流,溢湿整根骨头。
  「呜呜…唔呜……」我吃疼地惨哭。
  又麻又胀的臀部肌肤,彷佛被火焰灼烧的难受。随後,主人的手掌抚摸在我脸庞上,并拉起狗骨头旁的皮带,勒紧拘束。
  「不狠狠地抽你,就是淘气。」他确定着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,「才多久没有好好调教你,连我的话都开始阳奉阴违啦。」拨弄我的浏海,让镜子里淫荡的自己更为清晰。多了狗骨头後,羞耻感更是提升许多。项圈、笼子、狗骨头,似乎只差个耳朵或是尾巴,一头活生生的美女犬,彷佛就要出现在眼前。
  而且,这只美女犬,是我。
  「唔没…不,敢…唔……」我口齿不清地解释。
  主人没理会我,俯身伸出左手,在我柔软的奶肉上把玩,右手则是利用马鞭的长度,深入我的两腿当中,把坚硬的皮梢,磨蹭我的秘穴。
  「呵,还是说……故意犯错,好让我狠狠收拾?」主人嗤笑地问,「就是这麽的不老实。」他的手指,捏住我的奶头,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。麻痒舒爽的感觉,立即窜流心头。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截然不同,一种是轻柔飘邈,另一种是厚重踏实。
  属於主人的力道,简单的挑逗就让我的蓓蕾硬到难受。
  「唔呼…嗯喔……」浅浅地娇啼,顺着主人的抚摸而弹奏起。
  两颗充血的奶头,时不时地被交替玩弄。尤其是被指甲给刮弄按戳时,好像触电般,一次又一次流窜我的全身。
  同时,硬挺的马鞭也跟着在我的股间来回摩擦,一下翻拨、一下勾拉,挑逗着我的阴唇与阴蒂,是说不出的艰忍。渴望更多的期待,却又无法满足的空虚,在鞭梢的搅动下,感觉自己的骚水奔腾地喷洒,应和着自己的羞耻淫贱的慾望,湿湿滑滑。
  「嗯唔…主,主人……喔呼…咿哈…」上下敏感点传递的快感,循环地在我的娇躯内,随着我的呼吸起伏,溅出一波波浪潮,「…主,嗯啊……哈哈…人…奴儿…嗯唔……难,难受…唔呼…痒……」若不是深陷狗笼之中,我觉得我早就扑上主人的怀抱,任他宰割轻薄,纵情地淫叫浪啼。只是,被禁锢的自己,就是主人的肉玩具。在他还没有尽兴前,我的苦难就不会终止。
  「折磨吧?」就在我快迷失堕落在慾望时,主人开口。
  他赫然地停下动作,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点上。进一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,退一步是种残忍的煎熬,洞悉我娇体的快感波峰,令我沉入这无间的慾望地狱中。
  「唔嗯…主人主人……呜嗯…」我的模样十分下贱。镜子里咬着狗骨头的浪骚女人,完全不似平时矜持的自己。饥渴的眼神,潮红的脸颊,朦胧的汗珠,映衬着我最恬不知耻的肉体,「…饶了…唔喔……呼哈哈…奴,奴儿吧……」犹如万蚁钻身的囚刑,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虐淫。镜子里的场景,是我的乳尖硬到发烫,好像快要爆开一样。而下体部位的地板,不知何时滴下一摊的淫液,无声地告诉自己的本性,就是个毫无廉耻的性奴隶。
  「想要快乐吗?」主人的声音又冒出。
  顿时,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奶珠,正被主人用乳夹给锁起。那双付带铃铛的红色夹子,无情地被主人扣紧在我蓓蕾上,产生剧烈的快感,没有任何疼痛。
  叮当叮当!叮当!叮当!叮当叮当叮当!
  铃铛剧烈地响着,是主人拨弄所造成的。而欢愉快感之後,才是噬骨难熬的苦痛,伴随着铃铛的摇动,折磨我的乳头。
  「呜呜!呜啊啊啊!」我昂起头地悲鸣着,嘴角被勒得发酸。
  不过,内心却有股希冀,渴望主人更多更强烈的施虐,好好收拾我这具变态的肉体。心念一闪,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动收缩,深怕主人没注意到我的真实情感,用最诚挚的活动来宣示。
  噗滋!
  下一秒,终於有东西填满我空虚的胴体。有些冰凉的仿真假阳具,戳过我敏感的括约肌,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肠内,撑开里面的肉壁。这时,主人就站在我的後方,注视着我後门被破开的瞬间。
  好爽!真的很爽!
  难以用文字表达的体悟,迅速地灌入我的肠璧,炸裂出一朵朵慾望火花,点燃我细胞内灵魂的基因,演绎出灿烂的花火。
  「咕唔唔…嗯……」我瞪大双眼,咽喉发不出声音。
  然後,主人开始抽动起假阳具,一深一浅地在我的肛门里捣弄,奏出一声声淫荡无耻的音符。
  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噗滋!噗滋!噗滋噗滋!
  只有在主人面前,我才会连屁眼都这麽淫荡。那不知道何时分泌的汁液,轻而易举让我的菊蕾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声。
  「欣奴,忍不住啦?」又是一下猛烈的深入。
  「喔……」我的脑袋模糊不清。
  剧烈颤抖的身子,出卖我快面临高潮的期许。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,令我能够屁眼产生高潮的前夕。仅需要再一点点的刺激,就能达到梦寐以求的巅峰。
  「主…唔…人……给,给…嗯哈…给欣奴…」我模糊不清地央求着。亦在主人的抽插下,显露着最本质的淫念,「…喔啊…唔咿…赏赐,赐给奴儿…哈呼…高潮……」「呵呵,那就给你高潮吧。」主人满意地笑着,陶醉在我的求饶。
  霎时间,像是身处天堂,幸福无比。嘴角的甜蜜笑容,令我的心神也跟着失守,在他的微笑下,没注意自己的周围。
  啪!
  措手不及的马鞭,精准地命中在我的阴蒂上。镜子里的主人,微笑中带有一抹残忍。随着鞭打之後,就是持续的屁眼强袭。
  噗滋!噗滋噗滋!噗滋!噗滋噗滋噗滋!
  震荡……晕开……彷佛压到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,把我累积几乎炸开的勃起阴蒂,在巨痛下瞬间解放──高潮!
  瞬间,我完全停止思考。应该是很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,早在从跟主人见面的开启,整个灵魂就融入这场调教里。遵守着他的要求,一步一步地完成。
  而此时此刻,便是果实的享用,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乐中,逐渐地视野模糊不清,失去意识……如果可以,我极度渴望在主人的调教下,放荡不堪到他满意为止。事实上,我这具敏感的胴体,却没有这麽强的精神跟耐力。常常在最後地虐待过程,不支倒地。
  连身镜前,狗笼里,我这头毫无廉耻的母畜,就在主人的鞭打阴蒂,获得极致的高潮。接着,骚屄跟屁眼同时塞入我专用的假阳具,在交替跟连续的活塞运动下,反反覆覆地沉沦性慾,喷溅永无止尽地淫水,直到我完全失去身体掌控。
  不知过了多久,一种舒服的感觉弥漫全身。暖洋洋像是泡在热水池内,所有的毛孔都敞开,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间。接着,平稳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,共鸣般的震动。
  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噗通!
  迷迷糊糊中,我悠悠地转醒。浑身一丝不挂,正侧躺在主人小腹,秀发散落一片,伴随着他的呼吸心跳,缓和地起伏。
  他左手搂着我肩膀,手指慢慢地抚摸头发,是种满足的幸福,将我垄罩。随即,身子传来钻心的痛楚,好似爆米花出炉,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。
  「哎呀……」我吃痛地低哼。
  「骚奴…」主人注意到我的反应,淡然地说:「…醒来了啊?」这一句「骚奴」的昵称,又让我的身体操控更为具体。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的感觉,有种作梦的不真实。然而,私密两个孔穴的敏感,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过那场调教。
  「爽不爽呢?欣奴。」主人低下头,虚眼笑着问我。
  马上,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,鼻头一酸,眼泪也跟着掉出来。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觉得难过,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,却没有让主人也有同样感受。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来,总认为自己没有给主人对等的付出。
  「哭啥?」他皱着眉头,「傻丫头。」
 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,宠溺般的抚摸。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,纠杂缠绕,无法分清楚。顿时,朦胧间又想起主人朗诵的那几句话:
  「渴望拥有,於是试着放手。渴望深深地被爱,於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。」深深地韵味,蔓延在我的心海。
  「问话都不理,是打算无视我?」主人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,「欣奴,收拾的还不够,是吧?」「没有,主人。」我赶紧答腔。
  烙印灵魂的奴隶本质,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。连忙抬起头,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,乞求他的饶恕。
  「嗯。」姆指拨开我的浏海,凝视我的眼眸,「这样才乖。」随即,主人的视线转移,又回到平行的前方。不知为何,耳朵里传来自己的闷哼,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呻吟若有似无,但我知道是自己的。
  奇怪?是从哪边来的呢?
  本能地顺着主人的视线,扭头看向床尾的电视。萤幕的彩光大亮,画面是一对饱满乳房的特写镜头,两粒娇嫩向下垂直,分别挂着嫣红的乳夹铃铛。那鼓涨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,与粉红的皮肤,是种视觉飨宴。
  然後,铃铛叮当地响着,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哀啼。
  镜头绕到後面,一双红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,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。两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,轮流地进出着肉穴跟菊蕾。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音悦耳,充沛的爱液不停地溅出,又是另一种精采场面。
  我的满脸通红,脑子冒出里面女人的身分……
  画面往上转移,对到一座连身镜。盘起头发的女人,咬着特制狗骨头,浪荡地不住呻吟着。果真,正是我自己!
  「主人!」我娇嗔着,扑倒在他的怀里。
  「欣赏自己的骚样,不喜欢啊?」主人满脸坏笑。
  「不要啦,主人。」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,「饶了奴儿吧……」这般幸福的滋味,是每次我被主人调教,最喜欢的时光。能够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,恣意地淘气撒娇,宛如孩子似的。
  不过……甜美的时光,也有梦醒时刻。
  傍晚,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。主人很贴心地送我回到学生宿舍,但我有点依依不舍。毕竟,主人是已婚人士,从不在外头过夜的。
  「琪,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。」他喊着我本名,「我们下次见。」「好。」第二章
  三月,冬天不知不觉度过,太阳也跟着出来。阳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,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。懒洋洋的氛围,让人不自觉地放松。
  「周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!」我的闺蜜芬妮如此说道。她是华裔美国人,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。因此,举手投足充斥着她习惯的美式夸饰,吆喝说:
  「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!」
  她每次都这样说,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,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,美其名考察,实质是进去吹冷气,品嚐冷饮兼休息。
  没办法,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,走不了太多路。
  不过,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,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,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,意味她是已婚人妻。
  其丈夫,大他八岁,校外社团认识的,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,前途不可限量。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,而且相当洁身自爱,毫无任何花边绯闻。因此,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,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,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。
  我常常对她说:「你好好喔,真幸福,老公很疼你。」「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。」这是她的回答,「家里有钱有房,比我老公还要年轻,又长时间在你身边,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。」当然,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性不错,长的不差,也很疼自己。不过,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。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,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。所以,我无法想像跟着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後,会是什麽光景?
  ……如果是跟主人呢?
  嗯,真的是不敢想像呢……是不是像个妻奴似的,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,然後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虐淫戏,直到就寝。把原本就够淫荡的胴体,调教得更为下贱不堪,变成主人专属的性爱玩具吗?
  想到这,下体就很自然地湿润起来。
  唔…我真是个好色的奴隶……
  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,身体残留的被虐慾望至今没有消散。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,小穴跟後庭就会不住地收缩。彷佛暗示自己,希冀那样的欢愉再次来临。
  芬妮点了两杯冰的柳橙汁,一杯有冰块,一杯去冰。她喜欢边喝边咬冰块,发出咖滋咖滋的清脆声音,一脸很爽的陶醉表情。而我,是因为主人的要求,不敢喝加冰块的饮料。
  於是两个人就在咖啡厅外的餐桌上边喝饮料边聊天。这时,芬妮突然提起关於未来跟婚姻的话题。
  「琪,你毕业後,是要继续升学,还是去工作呢?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橙汁,「就算你不升学,也没工作的话,你男友应该可以养你吧?乾脆,就直接登记结婚算了。」「嗯…是啊……」我满腹思绪地敷衍。
  芬妮说的也没错,男友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讨论关於婚姻的问题。他是想要我毕业後就嫁入他家,专心当个全职的人妻,服侍公婆跟他。然而目前这社会,全职家管的地位,普遍较弱势。在我家人眼里,觉得极不值得。
  站我父母立场,培育多年的女儿,嫁去别人家当女佣,难免不舍跟不乐意。
  就我自己的观点,觉得女人要有点积蓄,偏向去工作,非靠男人养。
  「你想想看,才新婚就有钱有房,什麽都不需要烦恼。」她滔滔不绝,「只差买台车,日子就很快活。你只要专心地调养身体,就可以准备当妈妈罗。」语毕,我马上害臊起来。
  「什麽啦…」我反驳,「…什麽叫做『准备当妈妈』啦?」「噗!」芬妮将玻璃杯里的冰块用吸管捞起,放在嘴里慢慢啃咬,暧昧地捉狭我说:「你害羞什麽呀?我说的是实话啊!结婚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,不然何必结婚,当男女朋友就好。这年头,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结婚後才能干的。你可别跟我说,你没有跟男友做爱过。」「唔…」这犀利的话语,令我不知该怎麽回答,低下头红着脸,支支吾吾地说:「…有啦。」「内射,还是戴套子?」芬妮趁胜追问,「看你清纯的模样,就知道还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。换成我老公,小别胜新婚。见面就是做爱,照三餐加宵夜,把我弄得不要不要,隔天腰酸腿软。而且,特别喜欢不带套中出,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。有时候还很变态,边弄我边用手指玩我的菊花。」冰块咖滋咖滋地咬着,她越说越起劲。我没有附和,满脸潮红,不知道该说些什麽。总不能跟她说,我除男朋友外,还有一个玩SM的专属主人,在他的调教下,就算没有肉体性爱过,我的阴蒂、阴道、甚至是屁眼,都享受过极致的高潮与难以想像的淫水潮吹。
  「可惜,我们相聚的时间总是少。」她略表遗憾地摊手,耸耸肩地说:「再者,就是我的肚皮不够争气,都结婚两年,也没替他生个猴子……」我赶紧安慰她:「别想太多,顺其自然就好。」「没事啦!」马上,她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,「就算没怀孕,日子还不是一样过的舒坦。不过很庆幸,这麽早就体验身为女人的专属快活。而且,还具有合法性。」她大剌剌地笑着。
  随後,手放在嘴边遮住,假装俏俏话地低声说:「琪,我跟你说喔。我这几天才在研究怎麽灌肠……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花,就乾脆让他玩的开心点,少点缺憾。不得不说,灌肠的感觉非常奇妙,那种全身污秽排入马桶的感觉,意外的舒畅呢。」芬妮迷茫地回忆着,眼神透露出愉悦的表情。
  唔……我闭着嘴,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。灌肠的滋味,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,体验好多次,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。
  硬要说的话,我最喜爱灌完後被主人用肛塞堵住、全身綑绑,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,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。忍耐到极限後,被解放的畅快,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。
  「瞧你──嘿嘿,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?」闺蜜笑得很荡漾,「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,改天我们一起,我帮你灌,呵呵。」咕噜!
 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脑海出现主人的操刀画面。
  芬妮继续笑说:「就像A片里看到的剧情一样,用着长长的透明针筒,注满清水。然後,把琪琪你压在桌子上,拉下内裤到膝盖,用针头在你的小菊花磨蹭磨蹭,插入。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肠内。欣赏着你娇羞的模样後,才放开你,让你摀着屁股慌张地去厕所……」「你讨厌啦!」
  她的言语勾勒出场景,让我跟主人过往的调教混在一起。在闺蜜的黄色话题下,菊蕾随着她的声音蠕动收缩,直肠也跟着传递绞痛,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肠的酸胀。连带着,我的私处就分泌更多的液体来,沾黏在内裤上,彷若生理期来的腻滑。
  「呦!我们的琪爷,居然也会害羞啊。」芬妮活脱是红灯区的揽客妈妈桑,「是不是也心神荡漾罗,小浪蹄子。」「才没有。」我嘟起嘴,故意装出嗔怒。
  「有空闲的时间,你也看看A片吧。对於彼此的感情增温,是有绝对的帮助喔。」她提议着,并解释说:「当然,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样,如此放荡淫秽。毕竟,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演戏,甚至假装叫床呻吟高潮。然而,女优和男优们却在狭小的萤幕里面,淫乱地耽溺在性爱里,你觉得他们真的在搞吗?」「不是吗?」我不明白地问着。
  在我的经验中,我很少看A片。所有观赏的情色影片,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主人的拍摄。把自己跟主人的调教活动点滴,透过影片的方式记录下来。因此,我很直观地地认为A片中的模式,也都是真实的。
  「他们并不是在搞,而是在诱惑你堕落到那种世界去而已。那些叫床抽插虐待射精的,就像对你性骚扰,朝着你无法防御的敏感带拼命搔弄,像电车变态一样…」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给喝完,「…想躲又躲不了,想叫又不知该怎麽叫,没办法抵抗,最後堕入其中。」随即,她贴近我的脸,高挺的鼻子几乎快顶着我的鼻头。刹那间,这样对视的感觉充斥着魅惑,很煽情。
  「懂不?就好像婚姻。」芬妮舔着嘴唇,「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糖衣下,营造出美好的场景,却不知道婚後的滋味如何?该怎麽去维持。仅有结婚後的人,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。光靠单纯的他人分享跟妄想,都像是泡沫般虚幻……」啵!
  说完,像个淘气地小孩般亲吻我的嘴唇,冰冰凉凉的酸橙味。接着,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余冰块一饮而尽,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。
  「哈!真爽。」她满足地伸起懒腰,「走吧,我们继续逛街。」忽然觉得,眼前的同学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议呀!对於婚姻的态度如此奇异到我难以置信,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。
  晚间,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。夜生活的城市,晕染纸醉金迷。
  芬妮与他人有约,早先行离去。而我,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,仍留在市区没离开。果然,如同我所预料的,他碍於朋友的邀约,让他在我们约定的时间,仍旧没有出现身影。
  我虽恼怒,也莫可奈何。男友一句「抱歉,晚点到」的讯息,注定我痴等在这的地基。只好玩着手机,打发无聊的时间。
  本能地习惯,我就透过通讯软体跟主人汇报自己的状况,顺带跟他撒娇抱怨讨摸摸,平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。可想而知,他得知後有点不爽,询问我在哪里,打算开车过来陪我。
  我连忙安抚,保证自己没事。
  毕竟,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。尤其是周末,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。
  就我的角度来看,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,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,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。
  感谢智慧型手机,及无远弗届的网路,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,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。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,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,被它们入侵占据。
  直到一个半小时後,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。
  老样子,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。今天,是跟朋友约打麻将,但到点时,却没人接替他,导致无法离开牌桌。三缺一这档事,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,有损他们的义气。至此,他才会延误这麽久。
  理所当然,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,另寻觅别的餐厅。
  车上,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,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,灯火白黄闪耀。没有笑容,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,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。
  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,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。最後,匆匆地享用晚餐,填饱我味蕾跟肚皮,回到他的租屋去。
  嗯……一直觉得,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。
  美食的享用,男友的歉语,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,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。更不用说,还乖乖地跟他回家,而非回我学校宿舍。
  至於理由,浅显易见……
  公寓五楼,十坪大的套房,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花大钱承租。毕竟,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。照惯例,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……肮脏房间。
  说也奇怪,我认识的好多姐妹们的男友,皆是相同的情形,极少有例外。好似男人天生的基因里就对打扫有缺憾,不管是再怎样乾净的房间,不出三天的光阴,就能弄得像是猪窝。
  因此,每次来到他租屋地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替他收拾整洁。
  相反的,男友习惯地脱到剩一条内裤,自顾自地去冰箱拿出饮料,马上到沙发报到,拿着遥控器看电视,把我的所作所为视为应该的。明明我们是在同一个房间,却彷若两个不同的世界,天差地远。
  他哈哈大笑地看着节目,我则是像个女仆,拿着一堆清洁用具,挽起衣袖劳动着。顿时,我又回想起下午跟芬妮聊天的内容……如果真下嫁给男友的话,会如同她所言,幸福吗?
  是不是,三十岁、四十岁之後,无止尽地每天上演同样剧情呢?
  我不敢想像,也不愿意。
  念头一闪,我又想起主人了……
  温文儒雅,洁身主动,很多事情都是以我为中心,令我徜徉在他营造给我的世界里。调教时严厉独裁,平时温和贴心。不需要太多烦恼跟抱怨,乖乖服从就好。犹若是上瘾般的陶醉,深深地无法自拔。跟男友孩子气的言行比较起来,有如天壤之别。
  不过,男友除去这些缺点外,也对自己很好,瑕不掩瑜。当然,能够改进一下,我会更爱他。
  整顿完毕,我独自到卫生间,褪下满身汗臭的衣物,准备盥洗。
  浴室内,有着一面很大的宽镜,据说是上一个男住户所遗留的。也不知道那个户主在想什麽变态思维。这麽一大个镜子,随时都能从不同角度把自己的赤裸肉体给看光光。
  唔……这个设计的盲点,很轻易地突破。如果不是花花公子,就是传说中腐女最爱的场面……所以,男友自从搬到这个新租屋後,就爱上与我在浴室里做爱的滋味。尽管做完洗澡很舒服,但在狭隘的空间,难免不自在。
  哗啦哗啦!
  水龙头打开,花洒的露珠洒落。劳动後的热水澡,每次都是心旷神怡。
  「琪,我要进来洗罗。」男友在客厅呼喊。不用等到我回复,几秒钟後他就会很主动地开门闯入,「嘿嘿,我们一起洗澡吧。」满脸的不良笑容,我就知道他想干嘛。男女朋友间最热情的行为,被他巧妙地完美诠释。
  青春活力的健壮肉体,仅穿着遮蔽下体的内裤。霎时间,飘散出诡谲的味道破开淋浴间的湿气,转化成绯色的轨迹,扩张这密闭的空间。是种混合着男人体汗跟胯下的骚气,浓郁且快速地窜入我鼻腔里。
  又臭又难闻,不过会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。
  「你干嘛啦…」我一手摀着胸部,一手遮着私密,皱眉地说:「…每次洗澡就跑进来…唔!就像个发情的小公狗……」我愈嫌弃他愈得意。身为男人的原始野性,立即就超越理智,三五下就把内裤给脱光,强袭地朝我过来。就算我想阻止也没用,依旧是固然自我。
  必须说,无论是哪个年纪的男人,这种对於繁衍的饥渴侵略性就宛如根深蒂固。不需要任何的学习,都能直觉地施展。
  甚至是主人,也会这样……
  男友从後面抱住我,一同沉浸在莲蓬头的水雾下。强壮双臂环在我腰间,火烫的体温从我後背传来。整个身躯,紧贴着我毫无缝隙。
  很温,很暖,比起上头冲淋的热水,还要明显炙烫。
  我的两手撑在镜子上,瞥见镶嵌颗颗水珠的平面,投映出我湿润散发的朦胧娇躯,成熟又充满魅力。一对乳峰受地球引力地垂下,雕塑着两颗精致的小巧樱桃,连绵向下出平坦的小腹,隐没在那娇嫩的股丘。
  「唔…呼…」他的亲密接触,让我一瞬间就点燃起来,「…放开啦……」我没好气地抗拒,换来他的无视。
  男友的两手袭上我的奶肉,我马上就支撑不住地开始腿软。紧接着,他的手指攀上我的蓓蕾,熟门熟路地轻捏着玩弄。触电的刺激快感,被点火地在身体内奔流起来。
  「嗯呢!」我嘤咛起来。
  也不知道为何,我总是无法抵御他的爱抚,好似肚子饥饿的感觉,亟需要从男友身上获取需要的养分,填满我的空虚胴体。然後,主动地向他要求更多,彷佛是只贪婪的小馋猫。
  「嗯哈…」我的呻吟掩没在水声里,但自己却清楚地听见,「…哦喔……用力点…喔呼……好舒服……」镜子里的大手,揉搓着我的胸部,将我的肌肤,染上天然的苹果红。蔓延到锁骨、脖颈,甚至是脸颊,媚惑淫糜,说不出的艳丽。
  我凝视着他,他也望着我。我享受地眯起眼,秀发垂落,湿淋淋的水珠沾上嘴唇,换来他一声嗤笑:「舒服吧?奶头都这麽硬了。」「嗯……」我用闷哼来回应。
  忽然,他手指施力,抓起我敏感的奶头。我吃痛地昂起脖首,有点恼怒地瞪着镜子里的男友。这时,我察觉我的股沟,被坚硬玩意给顶上。
  唔……是男友的肉棒,已充血膨胀。
  引人犯罪的画面,就展露在我跟他的面前。尽管看过很多次这样的自己,也仍是觉得害羞又淫荡,看得我脸红心跳,情动增生。
  这点,男友就跟主人很像,以弄羞我为乐。不过……两人的方式却是大大不同。一个是调情直接,另一个是拘束胁迫,比较起来难分轩轾,但後者更让我慾望的湖泊涌泉爆发。
  不过面对男友时,我比较释放,是处於平等的地位,不似跟主人调教时的乖巧顺从。把自己的情绪操纵在自己身上,控制着性爱的节奏。
  「想被抽插啦?」他直白地问着,吸吮着我耳垂,「被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插入你的小穴吗?」「快来啦……」我扭动身子。
  男友揉得更卖力,操控着我的两颗小乳尖,在他指腹间不断地搓揉。映衬着温水的辅助润滑,产生的快乐是加倍的。
  而且,还有镜子。
  这万恶的淫邪道具,简直就是折磨我设计的。无论是主人,或是男友,都喜欢要我观赏自己发情的模样。
  「唔嗯……哈喔…别,别玩…哦咿……奶头…喔呼…」我软绵绵地呻吟,嘴里的娇嗔宛如欲拒还迎,「…嗯咿…小穴…痒呢…哈啊……」我的浪语,令男友越来越兴奋,我也是愈来愈难耐。不自觉地扭着屁股,下流地引导着阳具来抵达正确的位置。在温水流淌的抚摸下,湿漉漉的感觉爬满神经。
  ……好想被插入呀……
  「琪,我要你。」
  正当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,男友也跟着开口。一如往常的坦白,告诉着我他最真实的希冀。
  「我…给我……」有了他的先行,我也很自然地回应,「插…插进来……」一个大野狼要吃掉小红帽前的场景。
  赤裸的诱人身体,布满着洁净地水滴,忍不住让人想去舔舐几口的女性,正是动情迷离的自己。男友又吻又亲,从耳朵到脖颈,并用一手玩弄我的奶峰,另一手抚摸我颤抖的身体。
  沿路向下,越过肚脐来到湿润火烫的下体。手掌探入,熟门熟路地探索着密境。然我本身在跟了主人之後,就养成剃毛的习惯,更让男友直接就碰触到我最敏感的地点。
  「好湿喔…咕啾咕啾的,是因为在想我的大肉棒吗?」他明知故问,指头轻碰我阴蒂,慢慢地褪开包皮。
  「唔喔!」我受到强烈刺激地叫喊出来。
  「琪,你的小穴正在不停地收缩呀。」男友还适时提醒,并摆动腰骨,沉势戳入:「啊,进去了。」「喔……」脑子顿时空白。
 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,填平我最空虚的缺块。拼上主人调教後的最後一片图形,令我的身体呈现圆满。
  「我要…嗯啊…」我渴望地撑着镜面,感受着男友用後背式的体位插满到底,「…好大,好满……哈喔……」阳具在腔道内像是茶叶的舒展,把我的肉璧完全契合。习惯自如的角度,整根深入到我的核心。接着,浑身麻痒难耐,快感乱窜,彷佛血液爆走潮涌,挟带着一波波的欢乐,从头到脚将我冲刷。
  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
  满身水珠的鲜嫩胴体,被男友从後面猛力进击,幽怨又舒坦的矛盾表情,这样的情绪无法言喻。
  嘴唇微微张开,喘出悦耳的娇啼。他的舌头灵巧地搅弄,舔舐着我脸颊、耳尖,厚脖各各敏感的神经。啧啧的吸吮声不断地响着,没有遗漏地流入我的内心里。
  「嗯呀……用力点…好,好舒服…哈啊……喔哦……」我不停地啼吟,伴随着男友对我乳尖的调戏。从害羞到享受,最後变成洒个不停,水滴四处跳动的鲜美甘泉。
  两脚半开,顺着她的卖力一挺一挺,进行原始本能地繁衍,在浴室里。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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