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欣儿 by 晓秋
2018-8-19 06:01
第三章
盘肠大战,情慾交织,男女之间的性爱,品嚐一次次的愉悦。从卫生间做到卧房,由站立到趴躺,彼此的汗水跟体液纠杂,回味无穷。完事後,整个肉穴里充满着男友火烫烫的浓稠精液,随便动作都能感觉到那液体的挤出流动。
湿漉漉的滑腻,彷佛吃撑般通体舒畅。更具体地说,就犹如乾旱许久的沙漠仙人掌,在一场及时雨下,弭平饥渴的细胞,恢复生命的菁华。
缴完公粮的男友,一脸气喘吁吁,眼皮抽搐,彷佛被榨乾的种马,疲累地大字型躺在床上,不想动弹。才没躺下几分钟,就进入深沉的梦乡,呼呼大睡。
「呼噜……呼呼……」他平稳地呼吸着。
反观我,浑身的性慾仍未完全平息,澎派的躁动心跳,享受着高潮後的迷蒙余韵,不自觉地放松地靠躺在床头边,品味着片刻的宁静与舒畅。这一个人独处尚未入眠的夜晚,莫名地令我回忆起跟主人的相识情形。
类似今晚,夜深人静。
难忘那时,是男友第一次提起关於未来的打算,讨论彼此结婚的相关事宜,在我们交往两年的暑假。当然,两个人谈起来很开心,很梦幻,很期待。
随之,趁着周末假日,邀约各自双方的家长,初次见面,是在一间高档的顶楼餐厅,能眺望外头的怡人风景。
食物很好吃,是我爱的西餐,景色很美丽,有山有水的映衬。可惜双方父母有点冷淡,话不投机。尽管是单纯的见面吃饭,但家长们暗地的交锋波涛汹涌。
这场饭局,最後沦为不欢而散。
之後,我就夹在男友跟自己父母的冲突对立间,犹如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,搞得身心俱疲,渐渐地罹患忧郁疾病。
焦虑、失眠,常常突然地崩溃哭泣,伫立每一个夜晚里。无人可以倾诉,也不知道该怎麽吐露,盲目地找寻解脱的管道,尝试抽菸与喝酒,透过外物麻痹自己。
可惜……成效有限。
香菸的苦味,不似他人口中的寂寞排除圣品,反让我肺部难受跟恶心,整个呼吸道充斥着这味道,时不时地咳嗽。而酒精更仅是短暂的迷茫,当下很爽、飘飘然,但清醒後加倍孤寂。搞不懂,为何世人都说这两样玩意,可以化解忧郁。
骗人的吧!
效果不如预期,我又找寻别的方式,打发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时光。开始大量地观赏电影、阅读小说,玩起通讯软体的群组,走马看花这一大片杂七杂八的堆砌,度过一个个深夜光阴。
无意间,接触到SM这领域,一个难以言喻的微妙世界。
沉迷,迅速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,我狂热地爱上这禁忌的次级性文化。陶醉在一篇又一篇、一张又一张,一部又一部关於SM的小说、照片、影视里,莫名地代谢着我累积许久的负面情绪。
总觉得如此自己就好像故事的主人翁,经历着一场场的虐待中,超脱肉体的桎梏,昇华灵魂。也渐渐地每天幻想着,被一个自己甘愿臣服的主人拥有下,恣意地侮辱、虐待、折磨,然後身体跟灵魂都给他给牢牢掌握。
无论是在日常生活,甚至连跟男友做爱中,都会不自觉地妄想着各种不同的调教情节,搞得自己湿润无比,情慾起来就自慰高潮,无视何时何地。
教室内、楼梯间、宿舍里,只要足够安全跟隐密,都是我欢愉放纵地游戏场地,留下浪荡的痕迹……不过,愈是这样,就愈觉得不够满足,登顶完仍满脑子想要更多受虐淫辱,却不知怎麽化解这样的闷绝。光靠自己的幻想,还是感觉缺少那一点关键,体悟不到我希冀的至高快乐。而这虐火焚身的状态下,我也把主意动到男友身上。
性爱中隐喻地暗示,然他丝毫没有任何想法。还以为是他自己变得更猛更厉害,随便都能让我高潮,大大地增加他的自信跟得意。
别无选择下,我就一时脑袋抽风,在某个SM群组内对一位常聊天且自己有好感的男人,认他为主。
当下心情,异样地平静。宛如钥匙插入门锁,轻易地打开我最内心的孔洞,释放出里面真正的自己。
相当意外、十分冲动,两个皆是新手阶段的主奴,产生跨越情爱的特殊性交织。这段时期,每天都是新奇的享受,如胶似漆的亲昵,甚至超越跟男友累积多年的感情。随时随地就是想跟主子聊天撒娇,不分白天晚上。
至於男友的方面,他仍旧是我行我素,对我的忧郁全然不知悉。然这样偷偷的地下行为,也让我有点恐惧,却又迷恋陶醉。
幸亏只是网路世界的撩情,不然说不定要把自己的人生都赔进去。热情期之後,那个男人的文字没有我认主前的迷人跟恭良,除聊天以外,还想要更多关於我的现实隐私,例如我的本名跟身分资料,露脸的裸照,通讯软体的帐号密码等等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,毫无过往对我的尊重。
连在其他群组朋友面前,亦是一副主子的嘴脸,限制东限制西,称呼不是「母狗」、就是「骚奴」,大幅度地毁损他人对我的观感跟友谊。原先还能随意开玩笑的朋友们,逐渐地闭上发言。
因此,莫名的恐惧弥漫我的内心,这不是我想要的主情奴意。没多久,便选择果断地离开他!逃之夭夭,舍弃一切他能联系我的方式,让他再也找不到我。
可想而知,退走的下场,就是回到独自空寂的领域,再次被忧郁给缠上,旁徨在无声的黑夜,一晚又一晚。
直到大半年前,我心血来潮地加了另类的同城SM群组。里面的群友,都是喜欢SM跟文字的同好,常常藉由彼此激荡的剧情接龙方式,撰写出各式各样的淫虐演译。
其中,有一个自称三十岁的中年男人,透过他独特的情感笔锋,游走在这个群组的众多女生间,打造无数风格截然不同的调教剧情,譬如说强奸、纯爱、科幻、现代、拷问,野外暴露等等的故事,令我惊艳赞叹。按照他的说法,他是个业余的作家,专写情色SM文学。
且这些女孩们,也乐意在他的面前,展露出她们最潜藏本心的纯真奴性。哪怕是公开在群组上,丝毫不在意。每次剧情下来,双方都痛快淋漓,还有一些女生,在被他半引诱半胁迫的支配下,大胆地在群组说出她们身体的当下状况。
像是「我的骚屄湿透了」、「整件内裤好黏滑」,「好想跪在您面前求您来操我」,千奇百怪的浪荡直白,彷若被催眠地宣示着。有的还贴出即时的照片跟短视频,恬不知耻地在群组上发骚浪情,只为了满足他的要求跟希冀。
难以置信……我又不得不信,充斥好奇。在这个道德桎梏的华人社会,怎麽会有人敢大胆地承认自己的性慾,哪怕是在群组上,公开的。不过网路世界,无论要说什麽,其实保障自身的安全,也没啥大不了。
再多的猜想,也无法改变这位男人的撰字文笔,是如此轻易地进入我的心,把我饥渴难耐的被虐感给诱发,身不由己地带入故事情节,幻想自己就是他文字下那一个个被调教的女性,体验着不同的调教滋味。
赫然发觉,观赏他的文章,自己就会边看边手淫,且还会反覆观看数次,徜徉这神交的调教下,获得前所未闻的极致,充斥着讶异。
所以,我又一次鼓起勇气冒险。在公开聊天的群组外,暗自地连系他──这位我亲爱的主人,庭胜。
老天犹怜,主人对我起初的冲动,略显惊讶与不解,下意识地建造出抗拒的薄情与冷漠,不过保有一丝柔情。按照他的说法,私底下会找他的人不多,绝大多数将他当作人体按摩棒,舒缓一时的情慾旺盛。
结束後,就把他丢到一旁,想来才来,想理才理。给主人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扰跟难堪。渐渐地,让他营造出孤单冷漠的对谈。
几次深聊後,我就在他的引导跟教学中,苏醒许久未见的自我。才发现主人与他人剧情的快乐,远远逊於跟自己互动时产生的强烈快感。彷佛观看着别人点起炸药,跟自己点燃炸药的区别,产生狂烈巨大的慾望风暴,将我的灵魂撕裂成一片片碎末,再被他一片片拼贴组合。
相当简单地,沉沦在他的掌心……最後,我就这样落入他的桎梏,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。
没多久,还主动邀约想跟主人见面,共享美好的私人时光。
记得那天是周一,天气晴朗,阳光普照,主人跟我相约早上九点在学校附近的车站见面。为了这第一次的好印象,我事前还去美容院修剪烫发,更买了一套淡粉色、胸口是荷叶边的淡粉色连身裙,踩着镶嵌蝴蝶的可爱高跟鞋,提早半小时到车站去等待。
……希望主人看到我时,能够好好夸奖我。
不用说,我也按照主人事前的要求,绑上马尾,露出他锺爱的白皙脖颈,系上类似项圈的质感银链,无形中暗示着自己淫荡奴儿身分,希冀主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心机。
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,我更是紧张兮兮。有点担心主人会不会临时有事情,不克前来。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负面情绪,踌躇在车站的大厅,来来回回地踱步,左右盼望。
八点五十五分,还差五分就是我们约定的九点,主人终於出现。
出乎我的意料,不是绅士的西装衬衣,而是很时下的青年装扮。黑色的圆领上衣,铁灰色的贴身长裤,搭配着白色的仿西装外套,充斥着时尚与年轻。手上还有个深褐色的牛皮手提包,整个人宛如二十出头的潮男。
没有言语,光是散发的气质,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庭胜主人。
人影越来越近,模样跟着清晰。简洁的短发、挺直的浓眉、性感的厚唇,以及隐藏在蓝色金属半框下的深邃眼睛。毫无任何犹豫,直直地朝我走来。
「你是琪…不对,欣儿。」他站到我面前,理所当然地说:「我是庭胜。初次见面,你好。」柔和低沉的嗓音,喊出「欣儿」这专属我的昵称时,从脚底蔓延到头顶酥麻颤抖,一颗芳心急速地震动,好似初恋般的紧张,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……「嗯…」我脸红地垂下头,不敢动作,「…你好。」「我到了。不好意思,让你久等。」他微笑着,格外迷人,伸出手来邀约,「我们走吧。」「好……」
似乎是我的反应太过羞涩,主人则是一脸释然地主动勾起我的胳膊,像是要忽缓我的紧张。接着微微地歪头看我一眼,突如其来地吻上来。
唔!
大庭广众下、人来人往的车站,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生,从没预料到主人会有这样的举动,胆大且自然,毫不做作。他的唇很软,还带有淡淡的薄荷香气,亲得我不知所措,脑袋顿时空白,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。
脸颊刹那转烫,我知道两颊已酡红。这一吻化去我的尴尬,勾引出身体内对主人的奴情,蜜洞不受控制地湍出泊泊的汁液,生平第一次我…我,湿了……在初次见面的人脸前。
主人眼镜底下的眼眸,闪出魔性的光亮。松开我的嫩唇,残存一丝火热的味道及湿润。嘴角的笑容平缓成横线,淡然地在我耳边小声地命令说:「现在去厕所,把内裤脱掉。等等,我要检查。」啥……调教?调教开始了吗?
我大脑当机,当场傻住。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是聊天跟吃饭吗?怎麽忽然就来这一手呢?
措手不及,脑海千头万绪,寻找不出答案可循。尽管如此,身体的反应明确激烈,冲击镇压着我的理智与道德,对这样命令的开心欢乐,渴望接下来一连串着羞辱、淫虐,与我未知且期待的刺激。
「还不动作!」主人又补上这句。
「是…」我本能地吐出这句,「…主人。」
语毕,我脸红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下去。明明仅是很平淡的下命,我却奴性大发地想要跪地臣服。浑身的快感在身体的各处一个接一个爆发,轰得我最後的矜持全然失守。
连「主人」的称呼,亦跟着喊出。
茫然地,我彷佛提线木偶似的,摇摇晃晃地被主人引领到卫生间,不受控制地进去。等到我有意志的时候,右手的掌心紧握着一团蕾丝布料,赫然是我的底裤。
天啊!我怎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……
主人随即搂住我的细腰,眼神是全知的洞悉。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,微微地点头,果断地说:「把你的内裤,放进我外套里的内衬口袋。」「是,主人。」我细声如蚊地回答,乖巧地服从。
「对……就是这样做,很好喔……」他磁性地说。
内心的角色,已从「琪」转化成「欣儿」,将网路跟现实合而为一,双重的激荡下,我忽然迷失了自己,失去自主的权利。握着内裤的右手,听令地伸进主人外套的口袋,放置压紧,也无声地告诉自己──我是主人的奴隶。他的要求,要听信。
紧张、羞愧,各式各样与平时的我截然不同的情绪,徘徊在胴体深处,彷若搔痒的难受,一阵又一阵连绵着。勾搭着主人的手臂,绷紧所有的神经,不时地用眼神左右探视周遭,根本就是掩耳到铃的心态。跟他蛮不在乎的怡然神情,有如天壤之别。
接着,我们来车站的南侧,有家漂亮的小间咖啡厅。
装潢典雅,采光明亮,墙壁核桃木质的璧纹设计。简约的欧式座椅,映衬着落地窗的阳光,烘托在咖啡豆的香气中,意外地适切跟迷人。
光着屁股凉飕飕的我,跟着主人的步伐进入店里。甫开门,就被那美味的气息给环抱,原本紧张的心情,忽然间放松不少。
「欢迎光临,请问几位?」服务生随即向前关切,又问:「有订位吗?」「两位,有预约。」主人报出自己的姓氏跟电话,熟门熟路地说:「能帮我们安排在二楼靠窗的座位吗?」「好的,请稍等。」
几分钟後,我跟主人就被安排在二楼的情人座上,位置略显隐密。一扇大型地落地窗前,头顶有着仿中古设计的水晶吊灯,桌子是黑曜色的四方形,配上两张有手把的酒红色布沙发。
桌上,两杯精致的白瓷马克杯,飘绕着若有似无的烟雾跟香气。
我的是榛果拿铁,主人的是摩卡奇诺,还有一盘香气扑鼻的腌牛肉起司三明治,让我唾液滚滚,食指大动。迟迟不敢有所动作,既期望又怕受伤害地望着主人。好似等待「开动」的小狗狗,希望主人早点开口。
他莞尔一笑,不慢不快地说:「可以吃了,欣儿。」「是,主人。」获得允许的我,如愿地大快朵颐起来。
毕竟,一早起床就直接打扮梳妆,急忙紧张地出门。丝毫没有心情去填饱肚子,而是满心想跟主人见面。很神奇地是,他居然预先设想我没吃早饭,特地点了三明治给我,指定要给我吃的。
三两下,整盘的起司腌牛肉三明治就被我给吃光,连拿铁也喝得差不多。我舔着嘴边沾黏的面包屑,意犹未尽。不得不说,略咸的三明治配上深醇的拿铁咖啡,真是说不出的美味组合。
且比起一般咖啡厅的轻食,这家小店的精致跟韵味,可堪称一绝。
对面的主人,全程半句话也没有说,就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用餐,任何举动都没有放过。右手枕在沙发手把,啜饮着咖啡杯中的摩卡奇诺,偶尔杯子的热气会弄雾他的眼镜,却也不在意。
左手,则是放置在桌面上。食指不定时地敲打数下,搞不懂什麽涵义。後来才知悉,这是主人思考时的习惯动作。
「嗯,吃完了?」他又喝了口咖啡,模样十分地文青,气质彬彬。眼珠往下一转,盯着没有三明治的空盘,疑惑地问:「欣儿,不喜欢吃洋葱呀?」「唔!」我心跳忽然加快一拍。
在刻意的掩饰下,盘面上只有两片洋葱段,看起来就好像纤维太厚留下的。
不知道为何,居然被主人识破。
咚。
他放下的咖啡杯,轻靠在桌面,伸手拎起我吃剩的两片洋葱。手掌翻上,把洋葱静置在掌心上,虚着眼缓缓地说:「浪费食物是不好的喔……低下头,像狗狗般用舌头舔进嘴里吃乾净,听到没?」一字一句,咬字清晰。深怕我听不懂,慢条斯理地说。
随即,我皱起眉头……洋葱的气味跟苦味,一直都是我挑食的菜肴。所幸是工作日的早晨,四周无人,仅有我们这组客人。因此,主人的胆子才会这麽大,直接地把手掌心摊在我的面前,令我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「动作!」
唔!这种当面训斥的效果,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。明明是不温不火的语气,但严厉地威严,不容许我产生任何的抗拒。或着应该说,打从见面後,我就再也生不出抵御他的心绪。
「呼…呜呜…」我委屈起来,可怜兮兮,「…不要嘛……」嘟嘴地娇声求饶,是我向来面临主人的最佳避难招式。过往网路交代惩罚命令时,我只要摆出这表情,他就会很自然地心软。
下意识地,我也采取这方案。
「我不会再说第二次喔。」主人狠狠地瞪着我,「欣儿,动作!」毫不妥协的眼神,吓得我手足无措。霎时间,感觉主人的身影突然地放大起来,有如一座大山,威压着我喘不过气来。
「呜呜…是……」不得不服从,也必须服从。
我低下与主人平视的头颅,将嘴唇缓慢地靠近,二十公分、十五公分、十公分,五公分……直到快贴到他的掌心时,停下来。
朱唇微开,舌尖吐露。柔软地嫩肉,卷上了手掌上的洋葱。
……好难吃啊……
厌恶的滋味爬满我的舌苔味蕾,想吐又不敢吐出,就算整个口腔充斥着唾液来辅助,依旧毫无作用,本能地让我皱起苦瓜脸来。
「咀嚼,吞下去!」主人识破我直接吞咽的诡计,又出声遏止。
「是……」我闭起眼睛,蠕动着牙齿啃咬,洋葱上的汁液被挤捣而出,喷出更多浓郁的讨厌味道。
咕噜!
很难受,很侮辱,满腔的委曲,又不得不听话执行。艰困地挣扎一会儿後,才把这万恶的食物给吞下肚子里。
「呵呵,表现不错。」主人满脸得逞地坏笑。随之,从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湿纸巾,慢条斯理地把手掌上的油污给擦拭去除。
这一幕,让我有点万幸的感觉……还好,没叫我接着舔他掌心……被逼着吃洋葱已经够可怜。如果还要把剩下的汁液给舔乾净,我保证我会哭出来。
不过,这般被胁迫执行的实境经历,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。全身的慾望好似被累积灌溉,从种子茁壮成小树苗。
然後,主人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牛皮纸袋,鼓鼓的,看起来装满东西。不寒而栗的恐惧,在这无法透视的纸袋里。
「主人…」我弱弱地问,「…里面是什麽呢?」「等等打开,你就会知道了。」他淡淡地回覆。侧过身,专着地观看周围的环境状况,了然地自言自语:「幸好,这个角度没有摄影镜头……」我心中一毛,不太敢确认地又问:「主人,您说什麽?」「我说,目前这边,相当安全。」他平静地回答。
啥?!
心脏怦然巨响,内心忐忑不安,被欺负的感觉油然而生。总觉得自己即将要面对更大的被虐挑战,此时此刻。
看样子袋子内,肯定是让我害怕的玩意,但不知道是哪些东西?
「现在,把纸袋打开。」主人的眉头一挑,不怀好意,「里面的东西,全部戴上,在这里。」唔!
我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。
「我说,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戴上,在这里。」主人斩钉截铁地说,「还需要再重复一遍吗?」「不用…主人。」
我迟疑一下,才缓缓地伸出手来,抓起纸袋。袋子有点沉,如同我的心情,就在主人的凝视,低着头又羞又惧,打开牛皮纸袋。